雖然在幾天之後,那塊被我咬斷的部位長成了原來的模樣,但是疼痛似乎殘留在了它的身體中,偶爾間歇性地發作幾次,都讓我覺得似乎做了什麼很對不起良心的壞事。
但僅是如此,便真覺得它患了什麼心理疾病,才是愚蠢的事情。就連那徘徊不去的“斷舌之痛”,說不定也只是如拖人下水般的報復呢?
總之,從那一天起,“蟲”便安分了起來。除了“眼”過於脆弱,經常失控之外,其他和我生活在同一個軀殼中的鄰居逐漸懂得了和平共處、友好合作的意思。
——
“和想要見到的人說上話了嗎?”
“還沒有,”我一面回想著b小姐的笑聲,一面將手裡的毛巾遞到周合面前,示意讓這位飼主儘儘職責,說道:“大概很快就能聊上兩句了。”
“飼主,你知道人為什麼會對不合理的事情產生好奇心嗎?”
周合拿過毛巾,乾燥而柔軟的毛絨面料覆蓋在了我的頭頂,他的聲音比我頭頂的毛巾還要輕盈,輕盈柔軟到讓人思想斷片,而斷片的空白之處,就是極致的冷漠。
“為了得到‘獎勵’。”
“我會在此得到‘正義’的獎勵嗎?”我問他。
“你會得到生存的獎勵。”周合說道。
啊,那就是折磨了。
我如此想著,便心安理得地享受起周合的服侍來。
——
和b小姐正式說上話,已經是一週之後的事情。
雖然她每天都來,但除了點餐和收銀的需要之外,我們從未產生多餘的交流。見面的次數多了,她偶爾也會我幾眼,但這目光都不是對於我本人的,而是對於我身上所表現出來某種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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