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算我在自由之後首次遇到相似的境況,意外地沒有讓我感到多少排斥。
自從對過去的懷念一再出現在我腦子裡,我便有開始習慣這種事情了。窒息之後,就是理所當然的麻木,或許我的本質大概就是如此。
這般想著,我將懷裡的展板放了下來,靠在旁邊閉目養神。
直到學習委員戳了我兩下,我才恍然驚醒,發現自己竟然在這幾句話間睡著了。
學習委員見我精神萎靡,便在我耳邊一陣嘀咕:“你昨天究竟喝了多少啊,明明是被叫去陪酒的,程師姐可是一大早就來幫忙了,結果你這傢伙的居然現在才到。”
“你們聊完了?”我打了個哈欠說道,“也沒喝多少,酒量這種硬體問題不應該強求的啦,我還以為你昨天讓我上的意思就是願意接手我盡頭地工作呢。”
學習委員聞言“嘖”了一聲,做出心塞的模樣,“被你說的我都要心疼傻乎乎地任憑好心氾濫的自己了。”
如此感嘆完,她臉色一正,道:“早聊完了,周老師等著‘表弟’去帶他參觀呢!我都喊你好幾聲了。”
我便閉著眼睛點了兩下頭,“多心疼一下自己也是應該的啦。”
——
最後,我還是沒有問他們究竟聊了什麼,只是幫學習委員將展板搬到了門口,就告別了學習委員,拉著沉默的周合向體驗館內部走去。
片刻的小憩雖然沒有讓“眼”清醒過來,但是“耳”的耳鳴卻減少了些許,我至少能依靠觸覺和聽覺來判斷路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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