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憐在給堇戴耳釘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在她的側臉歡喜地停留。
有一種小孩子給大人鬧到了最愛吃的棒棒糖,還要被喂著吃才罷休的既視感。
季憐從小就沒有這樣的體驗,沒東西鬧,也沒人給她鬧。
看著堇滿足的神色,就會覺得心情愉快。
可是也有些害怕。
害怕他忽然消散,只在她手上留下一枚孤獨的耳釘。
季憐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怔怔地盯著堇的側臉沒有言語。
堇見她忽不言語,索性湊上去吻她的唇。
季憐一個重心不穩,就被他壓在旅館的床鋪上索求。
他越來越得寸進尺,明明身體沒有發熱,也敢這樣壓著她接吻。
“你沒熱……”
“我想吻你。”
季憐現在已經連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都聽不得了。耳尖著了火般豔紅,氣息也被他撩撥得慌亂。
兩個人的關係,太過曖昧不堪。
即便是遊魂與殘軀,抱著終究是一死不如享樂的心態,季憐也仍有一點無法以自身作則苟同。
——沒有感情的床伴交纏,她不能認可。
至少她做不到和無法進行情感共鳴的物件交合。
可是,每當用這個原則勸誡自己之時,身體都會誠實地對堇產生反應。
數日的溫存在遊魂消散之時不過也只是一場幻夢,像他身上的白堇花香氣。
諸如此類的藉口季憐找得快要爛熟於心,都抵不住堇反覆吸吮的一個吻。
她賜予了他名字與信物,沒有拒絕他的撫慰。內心深處早就知道了自己對這份禁忌的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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