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丞原本還想著這種場合，自己在這裡是不是不合適，可褚寒峰來來回回總不吱聲，又顯得很森*晚*整*理尷尬。

所以餘丞在宋非晚重新望向自己的時候，第一時間捧場道：“那必須，已經開始期待了！”

捧場的後果就是和宋非晚聊了一個通宵。

從電影話劇聊到人生理想，餘丞聽宋非晚講年輕時的機遇和打拼，忽然聽見宋非晚問：“我記得你爸爸當初是想讓你學金融的？”

餘丞：“可我不喜歡。”

宋非晚：“喜歡拍戲？”

餘丞：“……”

其實也還好。

但他總不能說，最開始，是因為喜歡褚寒峰。

所以餘丞點頭：“還好。”

“我覺得和褚寒峰一起拍戲，還挺好玩的。”

確實挺好玩的。

褚寒峰這人總是一副假正經，稍微逗弄一下，便目光灼灼地瞧過來，偏偏臉又是冷的。

餘丞有時候是真的很難想象，原先高冷成那樣的人，有一天能用如此眼神看著自己，一遍又一遍地用曖昧到不行的嗓音與他耳語，喊他的名字。

剋制又隱忍。

瘋狂或難耐。

像是要把錯過的時光，全都一一補回來。

反覆確認是他，心心念唸的也是他。

他喜歡聽褚寒峰這樣叫他。

影片花絮裡，餘丞的肩膀懶懶靠著褚寒峰的肩膀，又聽主持人問：“那新年有沒有什麼祝福是想送給自己的？”

餘丞拿起旁邊的保溫杯，瘦長指節上的戒指在頭頂燈籠下映著溫暖的光，思考了幾秒鐘才答：“那就……諸事皆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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