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訓斥江熙了。因為她總會忘記將髒衣服丟入髒衣簍裡。那些衣服落在餐椅靠背上,臥推凳上,甚至是沙發靠枕的下方。
但他的訓斥輕柔又無奈,帶著嚮導素的檸檬氣味,他手中的吹風機都比他更生氣。
而她潮乎乎的腦袋靠在他光裸緊實的腹部,溼法摩擦著他的掌心。她偏過頭去,呼吸落在他小巧的乳頭上,它漸漸突起,像受了驚。
親吻化解了佯怒,只剩下溫暖的依戀和互相滿足。
當然下一週,這些衣服又會捲土重來。
江熙握住了手裡的嚮導素擬劑,不自覺想起了遊陌。
曾經,他的嚮導素會從她的尾椎骨順著脊柱爬升到顱頂,幻想觸手會輕撫她幾乎失調的腦幹,她的鼓膜如金箔一般顫動,像被颶風掃蕩,哨兵的全部感官也跟著化為塵土。
她感到窒息,感到痙攣,陰蒂產生了電擊般的酸脹,呻吟在牙齒之間遊戲。
精神圖景中那條金色的裂谷旁坐著許銘虛假的身影,但她不忍看向那個泡影,只能懦弱地轉頭將自己埋進遊陌的懷裡。
後來,慾望將她淹沒。她沉浸在嚮導的安撫中,卻沒有忘記許銘。
一切都是惡性迴圈,絕望——極樂——空虛,週而復始。
在最淫靡的場合懷念最忠貞的情人,也算是一種墮落而傷感的浪漫。
她自嘲地笑笑,把擬劑塞進牛仔褲口袋裡。
轉眼球的歌唱家邊唱邊走下舞臺,舞池裡扭動的人群輪番與他擊掌,另一個表演組合從後臺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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