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家待了幾天,保潔阿姨一週一來,印象裡許延聲似乎見過她兩回了。
團在地上的衣服和床單都被收走整理,菸灰缸裡才零星丟了幾根菸頭。
窗簾關了又開,開了又關,保潔阿姨是個囉嗦的人,她不負責家裡的飲食,每回過來看見冰箱空蕩蕩的總會嘮叨幾句,窗簾大開,許延聲腦袋埋在被中,只有幾根翹起的呆毛漏在外頭。
“哎呀,窗簾要拉開,得讓陽光照進來呀。”
“怎麼十點多還在睡,早餐吃了沒呀。”阿姨一巴掌拍在床上,直擊許延聲臀部的小山丘。
“......”
許延聲輕聲嘟囔了一句,翻了個身,小呆毛依舊迎風招展。
成年以前,家裡的阿姨是個“啞巴”,她住在家裡,負責許延聲的衣食住行,優點是安靜,缺點是太安靜。
上大學後許延聲就把她踹了,換了個地方上學,重新買了房子,樣板間似的整潔裝修被他弄得一團糟,許阿姨就是那個時候來的。
勞務市場裡,在數十位保潔阿姨灼灼目光中,同樣姓許的阿姨脫穎而出,自此開啟了她和許延聲長達六年的勞動合同。
窗門大開,秋風瑟瑟,許久不見的陽光雨露均霑地點綴入進房中,柔黃色的床單,金燦燦的呆毛,還有許阿姨持續不斷的嘮叨。
吸塵器在地毯上呼呼作響,許阿姨說:“小許啊,這一週是不是又沒有出門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兩套。”
被子窸窸窣窣地動,許延聲又翻了個身無聲表示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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