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那角兒未至結局便被病痛折磨致死,皆是福薄之人。”
*
那廂,趙忱臨自嵇令頤一行人離開後就睜開了眼,身上已經慢慢恢復了體溫,就像是過冬迎春的蝮蛇在長久封閉的冬眠後終於恢復了感知。
他渾身倦乏,稍一活動手腳便覺得哪哪都彷彿不是自己的,懶洋洋地一動不想動,可偏偏冷汗沾溼寢衣貼在身上格外不舒服,誰想剛喚了人進來備水就被阻止。
衡盞古板不開竅:“主公萬萬不可,方才孺人臨走前再三強調針灸後不可沐浴,還望主公將就些。”
“你倒是聽她的話。”趙忱臨睡不著,坐起身子倚在床背上吩咐,“她方才在寫些什麼?拿過來我瞧瞧。”
衡盞立刻將案臺上的幾張紙遞上,怕床頭的夜明珠不夠亮堂,還貼心地在一旁提燈照明。
白帽方燈燈火朗照,本是喜樂安寧的繁華宮燈卻映出了幾分宴席盡散的涼薄,光影重疊在趙忱臨俊美秀逸的臉上,低頭垂目時長睫微掃,當真是流光盈輝。可他面上蒼白未褪,只有耳際不知為何緋色跳脫,生生勾勒出一絲搖曳的邪佞感。
“就只寫了這些?”趙忱臨百無聊賴地翻看完了嵇令頤默寫的寒症古籍,她格外認真,從症狀到方子一應俱全。
可是趙忱臨並不承情,一揚手,欲將這一疊紙丟出去,臨了突然想起了些什麼,哼笑了一聲吩咐道:“把爐子挪近些。”
衡盞立刻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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