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boo已經慢悠悠溜達到樓梯下,見門被關上,她探頭往窗戶外看去:“誰啊?索拉斯那邊又來任務了?”
弗裡茨沒回答,只是擋住了她往窗邊湊的腳步:“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只要房間裡有除你以外的任何人,都要把衣服穿上”
“你的睡衣呢?”
Panboo歪頭,摸了摸還汗津津的前胸:“熱,不舒服,脫了”
女孩的手指陷入還在發育的軟肉中,被褥留下的淡紅壓痕折迭在那片乳白的面板上,格外扎眼。
隨著她擦汗的動作,微微凹陷的乳尖被刺激的挺立,輕輕晃動了幾下,彈下了一顆小小的汗珠。
她側臉上也還留著淡淡的印子,微卷的白色額髮溼漉漉的,散亂地黏在額頭和臉上。
看起來真的出了不少汗。
弗裡茨移開了視線。
這具身體他看過無數遍了,在手術檯上,在日常生活中,他甚至比她更清楚她自己的身體,無論是大腿內側的小痣,又或者是肩胛骨下水滴形的微凸胎記。
剛遇到她時,她與其說是人類,不如說是一頭野獸。是他花了整整兩年時間,手把手的、像教導嬰兒一樣,把她教得儘量像一個正常人。
當然,他不是一個白費好心的大善人,他們從一開始就做好了交易,他看中了她極其獨特的復生能力,對他的實驗非常有幫助,而她想要尋找一種罕見異獸的下落。
她和正常附加者區別很大,不會失控,找不到異獸附加體的位置,更重要的是,獸的本性像刻在她骨子裡一樣,無論他怎麼糾正,卻時不時就會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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