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他脫掉溼透了的緊身褲,總會盯著他左腳那道癒合的傷疤看。他左腿的耐久力還是不如主力腿,一天下來,難免痠痛疲倦。可也許一切都是心理作用罷了。也許,從醫學角度講,他的左腳早就恢復了。
梁牧也這人很奇怪,他好像很喜歡這道傷疤,他總是在做愛的時候,抬起自己的腳踝骨,低頭舔吻那裡——或者是自己的左眼旁邊那道小口子。比如昨天晚上……
早些時候,梁牧也打電話來告訴他,他買了回國的機票,就在下週二。池羽口氣淡定,問他需不需要送。梁牧也好像驚訝於他的平靜,沉默半晌後才說,沒事,不用。
池羽便說,那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吧。可他說的不是請吃飯,而是約會。
池羽說,我想和你約會,明天晚上可以不可以。
他不知道他當時怎麼想的,大概就此一晚,之後所擁有的一切都要消失。他突然就有一種孤注一擲的勇氣。
梁牧也似乎也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剛開口說明天晚上他有安排,不好調整,又意識到聽起來太像是婉拒。他便直接說了好。
好,那要不就今天晚上吧。當時他的聲音中還有笑意。
池羽說,那就今天晚上。
晚飯期間,他們聊了很尋常的事情,斯闊米什小分隊最近的線路,黃鶴又鬧了什麼糗事,梁牧也給他看鐘樂樂的可愛照片,而池羽則把這兩天訓練的影片放給他看。
“這條線路看著沒問題,”梁牧也笑著說,“我看什麼都覺得挺好的。我相信你。明天看情況吧,如果你看到有更好的線,也可以隨機應變,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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