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就這麼一直痴傻下去了?”許一旬揪起草藥。
“輕點,這藥名貴的很。”東方曼笑道,“這樣有什麼不好。有飯就吃,有覺就睡,明日不記今日怨,今朝有酒今朝醉。”
“什麼便宜都讓他佔了!”許一旬賭氣道,“要是放在從前,我早就揍得他滿地找牙了。”
“放心,有的是機會教訓他。”
許一旬豎起耳朵:“前輩是說,夏驚秋的病能好?”
“那是自然,你也不瞧瞧我東方曼是什麼人。”
“那阿簡呢,阿簡的舊疾可會好?”
東方曼頓了頓,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你瞧見門口那串鈴鐺了嗎?”順著東方曼的視線看去,院門前掛著一串用紅線串起的銅鈴。
“那不是防賊用的嗎?”
“小郎君可聽過骨寒碎?”東方曼指節微曲。
許一旬搖了搖頭:“請前輩賜教。”
“小簡的病,並不是舊疾,而是赤羽宗逼供的刑罰。取三寸鐵釘釘於人的筋骨之上,每八根為一組,手足各一組。寸寸到肉,次次穿骨。”東方曼眼眶微紅,“赤羽宗那群畜生,在小簡全身筋骨處釘上了三十二顆鐵釘。這種刑罰就像掛在紅線上的銅鈴,只要輕輕撥動其中一個,其他的銅鈴便會跟著晃動,如蝕骨之蛆,終身如影隨形。尋常人大半熬不過三根,即便是熬過了,也會被這種痛處逼瘋,或自盡或自殘。”
東方曼想起與婁簡初見時的場景。
大雪如蓋,婁簡如破爛一般蜷縮在巷子裡,血跡和贓汙結成塊粘在了身上。她趴在地上,用舌頭舔著融化的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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