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彙報過來的訊息,軍雌的神情冷硬,眸底沉了一瞬。
耶爾身上佩戴有各種屏障和防護,不管是面對槍林彈雨還是潑灑劇毒,都能將他保護周全,但仍然需要一再謹慎。
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很煩蟲,叮囑這個限制那個的,但耶爾從來不會埋怨,在他看不到的時候一直有在好好保護自己。
西澤有些疲憊地捏了下眉心,往後倚靠在椅背上,看向顯示屏外荒星明淨遼遠的星空,驀地出神一瞬。
“你說,戰爭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結束?”
他近乎無聲地喃喃,放任了那一絲心底裡生出來的厭倦。
什麼時候穩定與和平才能長久存在,沒有那麼多黑暗也沒有壓迫,可以好好地生活,一日重複一日也沒有關係。
而思念好像輕盈而迷濛的霧氣,融化在如水的月光中,在空曠的艦長辦公室內無聲蔓延,在每一次呼吸間來去穿行。
“什麼?”
身後的軍雌沒有聽清他的話,重複了一遍。
“沒什麼。”西澤斂去臉上的神情,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對蘭斯的審判什麼時候開始?”
“三天後。”
“你明天啟程過來替我,我需要回主星一趟。”
雷契爾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
耶爾一整天都泡在實驗室中,又因為要進行特殊試驗,必須要換上無菌防護服,便將光腦和其他東西都留在了外面。
一直等下午完成實驗,他才發現光腦一直閃爍紅光,幾個小時前星際最高監獄撥來了一條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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