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母親去世的那天,他一個人站在獵獵風聲裡望著遠處如血殘陽,也是覺得好孤獨。
後來背井離鄉,即便有長姐在身邊,也還是總覺得不安。
但人總要長大,長姐也和自己分開,自己什麼都做不了,被安排著命運,拿並非發自內心的笑容隱藏自己。
燕淮替寧知非脫了外袍,讓人打了冷水過來,用帕子給寧知非冷敷。
“白天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生病?”燕淮坐在床榻前,輕聲嘆氣,“我一時半刻看不到你,你便讓我擔心。”
換了幾次帕子,燕淮將額頭與寧知非的額頭相貼,確定他的體溫沒有繼續升高的意思,才放下心來,坐在床邊一直守著寧知非,隔幾個時辰便要再試一次,怕他夜裡起熱。
寧知非睡了一覺,終於退了燒,人也精神了許多,燕淮沒有堅持去請太醫。
“侯爺昨夜一直守在這裡?”寧知非身上虛得厲害,起身的時候還是覺得頭暈,晨起想吐得厲害想吐,但看著燕淮眼底掛著的兩道黑,也顧不得自己如何。
燕淮素知寧知非,若是如實承認,對方必然要內疚惶恐,於是開口說:“沒有,昨天陛下交代了些事,在書房處理了一夜,今早才來看你。”
“侯爺要好好休息,不該來的,屬下萬一把病氣過給了侯爺,該如何才好?”說吧到底還是沒有忍住,扶著床沿乾嘔起來。
燕淮急著給寧知非拍背,低聲說:“你是中了暑熱,哪來的病氣?怎麼這會兒還想吐,是還有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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