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嗎?飛奴哥哥,行嗎?”
飛奴看了她半晌,問道:“你不想見白棲嶺嗎?不想讓我給他帶話嗎?”
不待花兒回答,飛奴就扯著花兒向外走。
那一日山頂的陽光燥熱,花兒一出門便被晃得睜不開眼睛。她能看到霍言山的背影,被人帶著徑直向最裡面走去。依花兒觀察,最裡面的房子依山而建,最為安全,住的應當是山匪的匪首頭子。
山匪頭子,花兒突然想到:竟無人見過山匪頭子,只聽聞他喜飲人血、喜看絞殺。她再想朝那看,飛奴已經掰過她的臉:“想保命就別瞎看。”
“你見過你們匪首嗎?”花兒問他。
飛奴沒有答她,而是帶她到一口大鍋前,找了兩個碗,一人舀了一碗肉湯,一個饅頭。
“好喝嗎?”飛奴問她。
“好喝。”
“白棲嶺那匹白馬,卸了骨頭燉的湯。”
花兒端著碗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那時在城外,飛奴一再回首看那匹白馬,花兒以為他喜歡,或想打什麼主意給賣掉。
她喝不下去了,將碗放下。
那匹馬陪白棲嶺跑了幾萬里路,也曾馱著她穿行在霍靈山的冬風裡,它很溫順,沒有一次想將她甩下去。
人命尚且救不下,又要為一匹馬難過。白棲嶺死了貓都要發瘋的主,這下心愛的馬死了,他發瘋無門了。
烈日之下的照夜和谷為先都耷拉著腦袋,他們沒有喝過水,也沒有吃過東西,再這麼下去,就要活活餓死了。而那裝著白棲嶺的刑車,又從裡頭緩緩出來,白棲嶺仍舊那樣,看人一眼等同於刀剮一下,被他剮過的人都想上前給他一拳踩他一腳。終於剮到花兒和飛奴這裡,愣了一下,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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