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知後來貼著她的究竟是什麼,白棲嶺消失在她眼前,濡溼的柔軟的東西取代了他的手指,她有細細密密的癢,還有倘若不叫出來就要她命一樣的快意。
“二爺,二爺。”
“二爺,二爺。”
她一聲聲叫他,如泣如訴。他間或迴應她:“我在。”潮熱的呼吸打於其上,更添幾分旖旎。
花兒甚至不知自己後來怎麼了,霧那樣大,他們好像都有些混沌了,她只記得她有了“滅頂之災”,頭腦中的理智一瞬間被抽走了,而消失的白棲嶺又回到她眼前,她想親他,但她已沒有力氣,只是捧著他的臉,對他說道:“白棲嶺,我好睏啊,我睜不開眼。”
白棲嶺好像也被抽空了一般,在他的意識中,適才種種如一場綺夢,如那漫天的大霧一樣,看不真切了。但懷裡的人又似乎是真切的,他唯有拼命抱住,才感覺到自己還活著一般。
緊接著就是夢,奇怪的夢。
白棲嶺夢到他幾歲時被關進黑屋子裡,那黑屋子裡可真是什麼都有,老鼠不怕人,張著嘴要咬他,還有一隻野狗嗎?他不記得了;他夢到在戰場上,他眼前是一座屍山,懈鷹滿臉是血,叫他:“二哥!二哥!”;他還夢到燕琢城的春日,花兒舉起串好的琉璃珠子,日光透過珠子落在她臉上,如水一般…
白棲嶺在夢裡不停說著胡話,花兒先他一步醒來,自己先難受一陣,而後抱住滿頭大汗的他不停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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