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經兩次了……
第三次過後,就只剩下四次。
這般帶有沉沒意味的誘惑,很難讓她抗拒。
織霧近幾日時常進宮, 除了與天子一些不可告人的約定外,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時不時檢視天子傷口。
今日晏殷需要診脈, 檢查身體恢復的情況。
霍羨春檢查完卻很是詫異, “陛下到底是年輕, 身體底子就是好。”
前段時間還病怏怏得要死,這段時間竟也能恢復個七七八八。
倒也不是霍羨春誇張, 晏殷的恢復能力的確異於常人, 不知是不是打小就一直受虐的緣故。
織霧聽到對方身體能好, 心頭久懸的一塊大石這才緩緩落地。
在霍羨春離開後, 宮人端送來一碗藥。
這藥三日一喝, 今日卻是最後一次。
在宮人退下後, 織霧發覺天子又捧起了手中的舊書。
她抿了抿唇,軟聲喚道:“陛下……”
她喚他時,天子卻不能當聽不見。
於是晏殷便只能緩緩將目光從舊書上挪開。
織霧提醒他, “今日最後一碗藥了。”
晏殷溫聲說道:“霍羨春說,我已經好了。”
織霧語氣略有一些無奈, “可越是如此,便越不能掉以輕心才是。”
晏殷頓了頓,視線從那藥碗上挪開,反而眸光黑沉沉地看向少女。
“藥很苦澀。”
“有果脯……”
織霧抬手將那果脯碟子往他面前推送。
可天子不說話, 指腹卻徐徐碰到了她的唇。
他幽幽暗暗的眼眸似乎又替代他的唇舌,說出了某些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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