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姜語很久沒答這話。

突然通知，徐夢想好被拒絕，腦子還在轉編排好的第二份解決方案。

姜語支著下巴歪頭：“這事兒才跟我說？”

徐夢放低腦袋：“對不起……我覺得以您的性格不會同意，現在告知您，是想跟您交涉商談下第二種解決方案。”

姜語輕嘆，多的話沒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多準備兩套禮服就好。”

徐夢腦子打了嗡鳴：“您這是……答應了？”

姜語環臂靠上椅背，半闔眼皮盯著正對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遠道而來，也不好駁人面子。”

“多謝您！真是太感謝了！”徐夢一陣又哭又笑的，剛才還在思考如何難辦，這會兒就迫不及待掏手機給演奏廳那邊回覆，臉上蓋不住歡喜，嗡聲嘟囔什麼，“這下總算有個好訊息了。”

姜語才問早先注意到她的異樣：“怎麼了悶著臉？就因為演出？”

“……也不全是吧，說來不怕被笑話，我剛和男朋友分手，老闆這幾天還說我狀態不好。”徐夢沉浸著回覆與意外驚喜裡，什麼話都往外蹦，回覆完抬起小臉，頂著雙眼烏青問：“真的很頹嗎？”

姜語唏噓表情，笑答：“謝謝我的時候不頹。”

徐夢擠出個很難看的笑。

姜語沒憋住，問她：“怎麼分的？”

徐夢捧著臉頹靡：“渣男出軌。”

“那有什麼好苦悶的，你該慶幸，早早甩了個渣男。”

“……說的也是，我就是有點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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