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羨掀棺材板一樣掀開車門,把自己甩進後座,從冰櫃裡掏出酒瓶仰頭灌了一口,“去明孚公館”,她說。司機一動不動,仿若未聞,這不是應如晦常去的住處。
應羨脾氣是很大,但大不過那個給他發薪水的人。她在後視鏡裡看到一箇中年人的拜託——拜託她不要讓他難做,其實應羨並沒什麼興趣對她爸以外的人作威作福。她不為難人,痛快的下了車,負氣的步子又急又快,同時留心著身後動靜,聽見腳步聲沒像她預想的那樣追上來,她的高跟要在地上戳出窟窿了——她不會回頭找他,不會再把自己送到他手上,好讓他參透她的色厲內荏。應羨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是那種為了爭一口氣情願活活憋死的人,她要為如此有骨氣的自己傾倒了。
但現實是應羨摸了摸西服裡兜,空的,儘管她也沒指望應如晦會給她塞點打車錢。
從這裡到最近的住處有多遠?應羨茫然地想,她應該不認識路吧。
她剛剛為什麼沒有把她的包搶過來?
應羨在車庫裡繞了半天,終於有輛車開過來,她慢下步子,瞟了一眼,車和人都是陌生的,“這兒不太好走,”駕駛座上的男人一雙吊眼睛,眨巴眨巴看過來,“需要代駕麼?”
應羨看他眼熟,也沒心思好奇,擺擺手打發他。她心無旁騖的走,跑車狗一樣跟著她,男人自我介紹,“廖銘鈺,廖銘揚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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