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抬了抬眼,眼神明澈,不染纖塵,殿下又在威脅我?
宜鸞說沒有,我只是為老師的名聲著想而已。況且渤海國在中都肯定有細作,要是向他們的國君回稟,說我與老師有染,呼延淙聿能容得下我嗎?怕是一到龍泉府,就被他打死了。
她一面說,一面純質地眨眨眼,像個委曲求全的孩子。太傅嘆了口氣,遺憾地意識到,這件事靠清者自清是不行了。三公主不時的騷擾,自己雖可以自控,但外間的流言,以他無法想象的速度快速擴張,到如今已是他不敢打探,打探必吐血無疑的程度了。
所以這就是她的手段,大半年的時間,營造出了一個適合她生存的環境。如果現在當真讓她去和親,她當眾向他灑淚,自己又應當如何自處呢。
你太傅很想責怪她兩句,但說得再多又有什麼用。轉念道,去找陛下吧,與他好好商議商議。
宜鸞說不去,我不能給他添麻煩,他現在正要接手政務,這個時候向他施壓,不利於他的成長。
所以就是太傅已經夠老了,身心受創也不重要,是嗎?
太傅覺得心浮氣躁,蹙眉道:容我再想想,你先回去吧。
然而時間對宜鸞來說很緊急,再這麼不溫不火地營造聲勢,恐怕不能補救這場大禍了。她想了個殺手鐧,務求一擊必中,起身盤桓片刻,伴著嫋嫋的眼波對太傅道:那我再想想,要是想出對策,晚間來找老師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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