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去鑽研劇本，姜凡認為不如走捷徑。

他用杜姐的手機給楊侑然撥打語音電話。

電話鈴聲響起。

江亦面無表情地拿起手機。

盯著那個“姜凡經紀人-杜姐”的備註，看了幾秒鐘。

十分鐘前的資訊他看見了，他想裝作沒看見，但是不能。

楊侑然下午才答應過，不會再和姜凡聯絡了。

才幾個小時，電話就來了。

他把楊侑然的手機靜音，等電話自動結束通話。

大概十五分鐘後，楊侑然洗完澡擦著頭髮出來。

江亦頭也沒抬，坐在沙發上提醒他：“剛剛你有個來電，不知道誰打的。”

楊侑然拿過充滿電的手機看了一眼，瞬間心虛地瞥了一眼江亦。

江亦卻沒看他。

楊侑然背過身去回簡訊：“什麼事啊杜姐，我不和姜凡通話了，以後也不通話了，跟他說再也不要聯絡了，結束的事就是結束了。kevin哥應該跟他說得挺清楚了吧。”

收到訊息的姜凡接受不了，立刻又給他打了過來——

鈴聲倏然響起，江亦抬首，楊侑然手忙腳亂，立刻劃了結束通話，因為心虛，他看向男友，與面容冷淡的江亦對上了視線。

江亦靠坐在沙發上：“怎麼不接？打錯了嗎。”

楊侑然：“不是……一個經紀人，”楊侑然不確定他看見沒，可能看見了吧，那就有必要解釋一下，“經紀人是我們公司的，就是……姜凡的經紀人，前兩天在臺裡見過面。”

江亦非常平靜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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