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崔曜熱情地拿著君澤給他一貫錢潤筆費,請斛律明月吃了一頓最近流行的羊肉蘿蔔湯鍋。
弄得草原小少年十分疑惑。
這鐵公雞怎麼突然就這麼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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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宏收到君澤的奏書後,運河的前期勘測便算是正式開始。
但他卻沒有給蕭君澤躲懶的機會,時常後者召入宮中,詢問各種修河細節。
當然,聽細節是假,想多聽一些治國之理,才是真正目的。
蕭君澤被弄得不勝其煩,洛陽皇宮很大,他一來一回,整得每天有兩個多小時都浪費在通勤上了。
這怎麼能忍呢?
於是他果斷去馮誕那裡哭訴,說這些日子太冷了,手指都凍腫了,陛下還讓他每天在風雪裡來來回回。
馮誕目光看向拓拔宏。
後者皺眉,小聲道:“南人果然嬌弱。”
蕭君澤拍了桌子:“還不是你的錯!”
馮誕目光也很不贊同:“陛下,君澤年幼體弱,你別欺負他。”
拓拔宏與蕭君澤對視一眼,見後者微微勾唇,準備抹一下眼睛,便皺眉道:“知曉了。”
“阿澤放心,最近他忙於更改姓氏,不會如此頻繁地召見你了。”馮誕看著少年手指上的紅腫,捧起他的手,從枕頭邊拿出一小盒雪白的油膏,細心給他塗了。
蕭君澤覺得挺舒服,問道:“這是什麼藥?”
“蛇油膏,”馮誕答道,隨後又疑惑道:“這是魏姑娘的新藥,沒送給你用麼?”
蕭君澤頓時一怔,才發現自己已經三個月沒見到魏知善了,一時感慨自己這個工作狂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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