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下學時,張夫子提起了後日的春宴。
“想必各位也知道,你們在兩日後要進宮赴宴,望各位公子言行謹慎,切勿失了春山學院的風範。”
他嘆了口氣,別又像去年那樣出了那等糗事,他們這些夫子的脊樑骨都要被戳斷。
月商昨晚就失眠了,就是因為春宴。
現在又聽人提起,內心更加忐忑。
下課了後,周如辜正要拿回宋夫子的課本,被月商強按在案桌上。
“我幫你還回去,正好我有點事跟夫子說。”她不認為熊孩子會拒絕,因此語氣也比較隨意。
但這恰恰踩中了周如辜的雷區。
“姐姐要跟他說什麼事啊?不能和我說嗎?”他看似輕柔地按住了月商欲起身的腿。
語氣甚至帶了點撒嬌的意味。
月商起不了身,抬眼對上他陰冷的目光,魂都散了。
她盡力解釋:“沒、沒啥啊就他給我補課的事……沒啥沒啥的。”
少年順著問:“姐姐是不想宋夫子給你單獨輔導是嗎?”
“對啊對啊。”她飛快點頭。
“那自然要如姐姐的意,”他唇角微勾,朝她伸手,“課本我去還就行。”
少年的手很大,指骨根根分明,掌心粉白細嫩,當月商顫顫巍巍地交出課本,他緩緩收攏,將課本牢牢抓住。
他起身拍拍染上的塵埃,彷彿平易近人地彎腰,卻依舊是俯視著月商:“春宴,姐姐一定要來哦。”
直到周如辜走後的幾分鐘,她的心跳還是沒法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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