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內侍小聲喚他,“您的藥……”
周月望接過來一飲而盡,身體裡幾乎微不可察躁動徹底被壓下去,他盯著銅鏡裡的自己,那張為了掩蓋緋紅的面板而覆了厚厚脂粉的臉,他突然覺得厭煩和噁心,因為情緒不穩而晃動的珠釵及其晃眼,像針一樣刺痛他的雙目。
他抬手,如往常無數個夜晚一樣卸下珠釵和耳飾,嗓音冰涼:“那個人,帶進來。”
這說的自然是他在偏殿抓到的那隻老鼠。
覃瑞被提溜進來,扔在地上,在此之前他已經被拷打了一番,連下跪的力氣也沒有了,軟得像被抽了骨頭一樣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只有嘴巴還能吐出幾個字。
“五……五殿下……”他嘴裡吐出幾絲血沫,顫抖著說,“是郡王……”
周月望背對著他坐在鏡臺前,透過昏黃的銅鏡看向地上的人,問道:“他許諾了你什麼好處?”
覃瑞囁嚅著不敢說:“好……好處……”
他熟練地拆著厚重的髮髻:“以為使這種陰招,就能攀上本殿?”
“不、不是的,殿下……”覃瑞哪敢承認,手腳並用向周月望的方向爬去,想乞求他放過自己。
剛爬了兩步,就被內侍踢翻。
“難不成是覃大人授意你,還是覃家與荊王府聯合起來,要謀害本殿?”
周月望終於起身,施捨般地看了他一眼,故意誇大了罪名。
俗話說得好,禍不及家人。是他自己鬼迷心竅還是覃家心懷不軌,兩者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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