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巖秀回到房中,桐月正彎著腰,拿著熨斗幫他熨袍子,見他進來,放下熨斗福了福身,去給他倒茶。曲巖秀坐下吃茶,也不和她講話。他的話一向很少,他的喜怒哀樂也很少有人知道。
桐月輕聲道:“大公子,大小姐她就是鬧著玩,您別放在心上。您和她這麼多年的情分,一個外人再怎樣也越不過去的。”
曲巖秀牽起一側唇角,目光沉在茶水裡,道:“都說男人好色,其實女人也是好色的,只不過女人大多活在籠子裡,沒有沾花惹草的機會。她很幸運,我不怪她。”
蔣銀蟾的幸運,是眾人有目共睹的,然而父母,天賦,家世,這些與生俱來的優勢,她自己並不覺得怎樣,倒是原晞的出現,讓她真切地感覺到自己運氣非凡。
下晌曲巖秀走到她房中,她在床上睡著,他悄悄搴起一片帳子,看她側著身子,烏髮散亂,白馥馥的臉頰被紅錦枕擠得鼓鼓的。船在搖晃,她像搖籃裡的嬰兒,曲巖秀久久地凝望,心頭不多的惱恨都融化在這凝望裡了。
他七歲拜曲凌波為師,那時蔣危闌還在,蔣銀蟾才兩歲,被柳玉鏡抱在懷裡,學著叫他師兄。做了她十三年的師兄,寬容忍讓早已成為骨子裡的習慣。
蔣銀蟾醒來,屋裡昏沉沉的,她張口要茶喝,便有一人端了茶來,她定睛一看,笑道:“你昨日又是趕路,又是打架,夜裡也沒睡好,怎麼不去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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