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是道。
孤啟虛虛攏起指節,捱住心頭的難言之感:“我才不用你假好心,我這等蒲柳之姿的兒郎,如何用得起殿下的舒痕膏。”
鬱雲霽頗有幾分為難,低聲道:“不用嗎,那過幾日的家宴上,若是被旁人瞧見,可如何是好……”
“家宴,”孤啟喉頭上下滾了滾,眼眸倏忽亮起,“菡王殿下,她會不會去。”
“皇姐自然去,”鬱雲霽認真道,“不止皇姐,屆時還有云家嫡子,這些人都是要到齊的。”
孤啟身形晃了晃,她忙扶住他的肩頭,便聽他道:“好,我便要瞧瞧,那雲家嫡庶子究竟是個如何的狐媚。”
若非狐媚,怎會將他恭王殿下的心勾走。
此刻的孤啟赤腳站在她面前,像一隻即將狂暴的小獸,鳳尾微微泛了紅。
瞧見他這幅樣子,鬱雲霽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她將懷中那一沓裝訂好的信紙遞交到他的手中。
“別難過了,我為你粘好了,聽話,把舒痕膏塗上。”她溫聲道。
孤啟捧著那一冊信紙,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她怎麼,怎麼會。
鬱雲霽明明對他無意,這些信紙是能將他置於死地的東西,她非但不將他交出去,不趁機處置了他,反倒還將這些東西一一拼湊,再返還於他。
懷中裝訂好的冊子像是一股滾燙的熱流,將他沉寂已久的心猛然燙開。
鬱雲霽為什麼要這般對他。
不,眼前之人並非是鬱雲霽,而是不知從哪裡來的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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