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洄虛虛攏著手心,裡面已然洇溼一片,卻不知此刻自己心中究竟是什麼滋味。
“回陛下,臣……”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鬱雲霽,“菡王殿下心有所屬,臣亦無心婚事。”
“主要是因為她心有所屬嗎?”女皇揚了揚眉頭,問得問題卻極為刁鑽。
鬱雲霽怕他撐不住,忙開口救場:“母皇,你也知曉,女兒心悅王夫,且王夫不曾犯下什麼過錯,如何能降為平夫,此事於理不合,又難堵天下悠悠眾口。”
溪洄長睫輕眨,不曾看她。
“尋常女子納夫也是常有的事,為了太師的尊位,正君的位置如何給不得,怎的就扯上悠悠眾口了。”對於她的說辭,女皇也無奈,她卻知曉自家女兒的脾性,對此事不再提。
鬱雲霽鬆下一口氣,正欲將方才的措辭闡述給女皇聽。
只是她還不曾開口,便聽身後一人匆匆趕來。
“殿下!”宮中不可奔走,那人疾步而來,正氣喘吁吁道,“王夫,王夫出事了!”
——
半月堂。
榻上那人昏睡著,長睫的剪影投在眼下,面色慘白入紙,原本殷紅的唇也淡了下來,看著沒有半分生氣。
鬱雲霽看著孤啟這副模樣,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
孤啟本就身子孱弱,太醫說是氣血兩虛,再加上他又有嚴重的胃病,尋常情緒起伏過大,長年累月下來形成了痼疾。
太醫把脈後連連搖頭,只道是:“悲哀憂愁則心動,心動則五臟六腑皆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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