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認為他的心思卑劣,甚至還認為他做得對。
溪洄難得有些無所適從。
怎麼會有人這般想,他身為太師,食萬民俸祿,便要對得起百姓與江山社稷,他生出逃離的想法,怎麼會對呢。
可他不僅錯在此,還對殿下生了別樣的心思。
這樣的心思難道也沒錯嗎?
溪洄揚起水眸,還想發問,可他望著眼前的面孔愈發熟悉。
很熟,像是,在夢裡見過。
但眼前有些朦朧與重影,他亦是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溪洄便緩緩睜大了眼眸,不由地想要靠近一些,想要看清楚眼前人究竟是誰。
他隨手拿起一盅酒,貼在唇瓣上飲下。
“誒。”鬱雲霽制止的話重新吞了回去。
柔軟的唇瓣如同搗碎的花泥,酒液為軟唇覆了層水光,看起來格外好嘗。
冰冷堅硬的酒盅按壓在軟唇上,軟唇毫無招架之力,在杯沿的按壓下露出了其裡的貝齒。
這酒盅是她喝過的。
而溪洄此刻絲毫不在意白日裡的什麼體統,什麼規矩。
杯沿上還有她方才留下的酒漬,卻被溪洄再次覆蓋,這個想法對於大鬧的衝擊是極大的。
當然,並沒有眼前的景象衝擊更大一些。
眼前清冷的俊臉放大,溪洄漆眸一點,水意朦朧的望著她:“你身上的香味很熟悉,和她很像……”
說著,像是為了探究這股熟悉的清甜香氣般,溪洄朝她傾身而來。
他的俊臉輕輕擦過她的臉側,最終停留在那處,細細嗅著她脖頸處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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