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紀有棠被她這樣一抱,剛才慘兮兮的感覺都沒了。
小眼神向上望去,幾乎全黑的空間裡她只能把令狐逐暮的下頷線看個大概,隱約能辨識她緊抿的唇瓣帶著顫抖的樣子。
所以才不想說嘛。
"繼續?"紀有棠眨了眨眼,眼珠轉了下說"繼續是另外的價錢、"
話到一半,令狐逐暮掐住她的左肩往後,另一手強硬地摁住她的頸側到後腦勺的位置向上抬,迫使紀有棠與她視線相對。
當細碎的月光從窗外飄進來時,她們用彼此的輪廓漸漸適應黑暗。
"紀有棠,我沒跟你開玩笑。"
聽著她連名帶姓,紀有棠卻沒有恐懼感。
看著這個大了她九歲的女人,把她帶大的繼姐,心理裹挾著的那點怨被沖淡許多。
天知道紀有棠在聽聞令狐逐暮的訊息時有多受打擊。
那些她根本不敢讓令狐逐暮知曉的遭遇,那些不堪入耳的過程,她原先把一切都推給不曾回來找她,並在外頭過得很好的令狐逐暮身上。
那天在音樂教室裡,她體驗了一把差點被掐死的窒息感。
被男生掐著臉頰強迫,渾身被恐懼支配而她仍不肯妥協時,腦中閃過很多想法。
先是覺得士可殺不可辱,後來又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交錯的思想掙扎到最後她應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張口含住陰莖的時候,在孫宇修得逞的狂妄面前下了死口。
"我把他廢了。"
紀有棠至今仍忘不掉當時滿嘴的血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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