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央被頂得連連求饒。
這應當是她計謀得逞後享受的時刻,可她卻啪嗒啪嗒落淚。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為她終於實現了和自己親哥哥一起做愛嗎。
她知道,性愛是引導身上的男人愛自己的最後一件武器。這場幼稚的博弈中,她更像在進行一種觸底的掙扎。
她似是而非操縱著男人的嫉妒和佔有,如同玩弄著一根脆弱的琴絃,輕輕一撥,便能引發一連串的共鳴。她以一種幾近殘忍的精準,加速了哥哥對她的渴望,再引發不可挽回的裂痕。
可她下一次的任性大概不會被他原諒吧。
她想,用自己曾經不顧一切的忠誠心意,獻祭給這場酣暢淋漓的性事中。
這些她不認為是錯誤的錯誤,代價是哥哥無孔不入的管束與佔有,甚至他嘴裡的她的‘過失’可以被寬恕。
但那種喜悅卻如同晨露般短暫,水央終於從她自己編織的夢裡清醒過來。他的心從來未曾對她真正敞開,他不在乎她的心情,她的委屈和無助他從來沒有一次願意彎下腰,認真聽她講完。
他仍然和他的祖父,父親一樣,固執堅守著自己的陣地,她和哥哥之間始終橫亙著他以及整個陳家那種自以為是的鴻溝。
他們之間被充滿傲慢與偏見的縫隙填滿。
陳嘉屹總是覺得她不該,不應該。
大概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用害怕作為偽裝,滿懷天真地撞進哥哥的懷裡,更不該迷失於哥哥臉上偶爾為她顯露的溫柔與掙扎,錯將那份短暫的光芒當作了永恆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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