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山把目光移了過去。
使臣道:“烏瀚無意進犯大晉,只不過因為土地不豐,人民生活貧困。若大晉願意將邊疆些許之地分讓烏瀚,兩國邦交定然永固,永結為好,大晉之地,烏瀚必然世代不侵。”
砰。
花紋纏飾的銀質酒杯被人輕輕一擲,扔在地上,卻帶了內力的勁,發出一聲清脆的裂響。酒水沿著白玉臺階蜿蜒地流了下來,浸溼了羊絨地毯,就像一道乾涸的血痕。
分明燻了溫暖的爐火,然而殿內的溫度卻驟降至冰點。
眾人鴉雀無聲。
慕千山把酒杯扔在了地上,只見那酒杯骨碌碌地,滾到了使臣面前。使臣抬起眼睛,上座的男人逆著光,看不清楚眼底表情,唇角卻緩慢地勾勒出一個微笑。
冰冷徹骨。
“我不同意,”慕千山簡單而輕慢地道,語調陰沉華麗,直直對上了那使臣的眼睛。
使臣的背後沒來由地一個寒戰,直覺得自己是被一隻擇人而噬的野獸盯上了,背後緩慢地攀上一絲涼意。
整個大殿中的氣氛都好似凝固了。
但是慕千山的身體狀況是肉眼看得見的差,即使隔著這麼遠也能看清他蒼白的臉色。眾人心中非常清楚,他都是硬撐著來的。滿朝文武無人膽敢反駁,卻只有一個病入膏肓的廣平王和烏瀚人叫板!
烏瀚人之所以敢提這麼過分的要求,是因為他們從某些渠道中,得知了慕千山病重一事。只要他死了,他們也就再無顧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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