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廖沙微笑著向馬爾金先生眨眨眼,像極了小時候撒嬌著不想去檢查牙齒的小安德廖沙。
“哦,父親。你不需要擔心我。”
他上揚的聲線一掃陰沉:“不論是先天還是後天,我都沒有抑鬱的傾向。比起實際操作,還是枯燥的理論知識更能吸引我。”
暗藍色天幕下,被雪冰封了的世界,沉重地裹上銀霜。
寂靜透過風傳染。
安德廖沙深灰色的眼眸裡灑下一片星星點點的疲倦。
“今天真是漫長的一天。我得回房間好好休息了,趁著我的臥室還沒有變成儲藏間。”
安德廖沙的衣服沒有更換,禮服西裝外套落在格利普斯,身上只有純白的綢領襯衫。
血跡氧化成偏紅暖調的褐色,重疊在褶皺的布料上,原本的香水和浴缸裡甜膩的泡泡水混合,發酵為奇怪的味道,還有髒兮兮的水漬。
他始終沒有將手指處的鐵鏽處理好,也許只有使用強效清潔劑,才能把它和指縫裡的烏色血垢清理乾淨。
一直站在門後的陰影處的安德烈管家恭敬地彎腰:“安德廖沙少爺的房間每天都會專門清掃,隨時可以入住。”
安德廖沙伸了個懶腰,語調輕快:“那麼,好夢。”
他抬腳走出房間,將一屋子的預設當做答覆。
走廊裡的空氣進入安德廖沙的肺葉,他猛烈地大口呼吸。
有模有樣的遷怒。
誰和誰都一樣。
“咳咳咳——咳咳—”
安德廖沙嗆住了,重重的咳嗽讓他禁不住笑出了聲,這下子更難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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