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燒起來了。
我不能動,有時甚至連眼睛也無法睜開,忍耐成為了替代抽泣的唯一方法。
每當快要難過地發瘋時,我都想撕開嗓子大喊,“給我點 dolantin救救我吧!”
卡斯希曼醫生不會給我使用dolantin,即使他同意,索菲亞也絕對不可能允許任何一種有可能對神經造成損傷的藥物。
我想對她來說,一個藥物成癮的弗洛夏沒有比一個重度抑鬱症的弗洛夏好到哪裡去。
所以,我需要安慰,哪怕蒼白無力,彷彿我只要知道我不是一個人,孤獨的承受說不出口的痛楚。而有人能明白我的煎熬,我的無助就會少一些,堅強就會多一些。
緩慢而快速的,我渾渾噩噩的熬完了那段日子,有趣的是,深刻而痛苦的時間竟然沒能留下多少記憶,反倒是卡斯希曼醫生迴盪的聲音清晰地存在於腦海之中。我想,親切而熟悉的聲音,是我能很快信任他的原因。
並且,我願意去相信他的話。
“今天會好的。”
“明天會像今天一樣好下去。”
走在通向主樓的路上,現在我不趕時間,不必特意抄近路走那條風雪滿天飛的空中走廊。
淡淡灰色的陽光穿過窗稜灑滿清新的冬日,路過糕點烘焙房偶爾遇到零星幾個僕人,我輕輕點頭示意問好。
安德廖沙曾經制止過我的行為,他所受到教育,面對身份地位相同或是年紀相仿的同齡人才需要這種禮儀,他微微昂起下頜,手把手示範如何給這間房子裡不是馬爾金的人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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