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廖沙不緊不慢地走來,他無論時時刻刻都完美貫徹貴族禮儀——我從沒見過他慌慌張張的樣子,似乎在他們眼中,走路姿態也成為了化分階級的一個標準。
“這麼著急著出去,一會就凍得受不了了。”柔軟的白色羊毛圍巾將我層層裹住,安德廖沙接著為我戴上兩隻厚實的麂皮手套。
“你確定嗎?我們是去玩雪?”我艱難地從毛茸茸的鬆軟中伸出脖子,我承認,暖和是暖和了,但:“我這樣沒法靈活地和你好好較量一番,看看這個手套,根本不能蜷起來。”
我揮揮手錶示抗議,打雪仗作為雪地遊戲裡的重頭戲,我向往已久。
“說什麼傻話呢,弗洛夏,你想靈活地在雪地裡打滾嗎?如果你堅持的話,好吧,只有這個要求我能滿足你。”
最後他將毛線帽套在我頭上,指尖輕輕地整理好耳朵的碎髮,不等我繼續抗議,就推著我走出大門:“不是說很著急嗎?那就不要磨蹭嘍。”
“我不是······”
我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鋪天蓋地沒有緩衝地向我襲來的雪景震撼。
與隔著玻璃窗的世界完全不同,在這裡,瞳孔每一個角落不留縫隙地被純白的雪花佔據。
寂靜的、乾淨的世界,是鬆散的層狀結構互相交錯、堆疊,用夢境般的想象勾勒出的空靈幻境。
似乎,盧布廖夫富有特色的腐爛枯枝和沾滿了泥的葉子都在這片銀光的浩瀚之中沉眠,曾經生機勃勃的森林也在懷緬著它們的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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