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的慌張,使平衡感很差勁的我不由自主地倒退兩步,才險險穩住身體。
“您還好嗎?”阿芙羅拉的神色染上幾許急切,她幾大步繞過床腳,隨即立刻蹲下身,將抻著花朵綢緞形狀的絲綢拖鞋放下,輕輕托起我的腳踝:
“屋內溫度雖然不低,可地板還是有些冰涼,您身體虛弱,醫生特地吩咐過要注意保暖。”阿芙羅拉全神貫注地套上拖鞋,她的手暖暖的,唇邊恰到好處的笑意和上挑的眼尾,剋制的優雅是近乎完美的禮儀。
“謝···謝謝。”想了想,我還是向她道謝,也許對她來說,這句話是多餘的,但我不能不說。
果然,阿芙羅拉溫和地笑笑,沒有接話。
習慣最是可怕,潛移默化地可以輕鬆改變很多看上去堅不可摧的事物,我的定性只能和卡巴斯棉花糖相提並論,不能給予它更多的信心。所以,我寧願這些無謂的堅持,也不想身體裡沾染上巴甫契特的印跡。
我,絕對絕對,不屬於這個地方。
陽光猛然大面積入侵,將穩固的暗色擊破,我避無可避地被籠罩其中。
“巴甫契特雖然是冬天,但也少不了陽光。”阿芙羅拉站在窗前,將厚重的絲絨窗簾拉開,堆疊在茶色的稜框旁。
城堡矗立在微微隆起的高地,奢靡與高貴同行,尊榮與神聖交織、匹配,不能細細描述,那一個又一個巧奪天工的磚瓦,在歷史積壓成的高亢旋律中演化,變遷,日復一日迎接著恢弘的日出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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