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幾歲,從哪裡來,父母是誰,我都不在乎。愛哭,不愛哭,甚至你的名字,弗洛夏,還是安菲亞,伊麗莎白,又湊巧是安徳廖沙的妹妹,馬爾金,其實都不重要。”
我抽抽鼻子,將重心轉移到另一條腿上,他看上去很冷靜,可我的智商顯然跟不上他矛盾的邏輯。
“你只要是你就足夠。”
光線不足以穿透厚實的玻璃,弗拉基米爾瘦削的脖頸,隨著吞嚥喉結上下移動:“我不想傷害你,弗洛夏,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
他突然低下頭,晦澀難辨的眼眸盯著我,無法逃離,也不能躲開。
你想要什麼?
我該問出口的,但我被迷惑了。
另一種霸道的得到與佔有,被允許的貪婪和索取,將原始欲yu望wang美化捧上神壇,這種感情,是什麼?
我產生了好奇。
這份不合時宜的求知慾使我在面對朝我一步步走來的弗拉基米爾時,罕見地沒有後退。
直到他牽起我的手,和剛才是同一隻手,這次弗拉基米爾的力氣很輕,我晃動手腕,就能掙脫出來的程度:
“你看,你沒想逃走。”
他在潛移默化地說服我,從思想最深處安撫,留在這裡,很安全。
差一點我會相信。
直到湊近弗拉基米爾那片神秘海域裡,風暴囤積暗潮湧動,只差一陣燥熱的暖風,在茫茫大洋裡不起眼的一個浪頭,當到達海岸淺水地帶,呼嘯著的海浪冰牆便會裹挾一切摧毀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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