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一個秘密,但你應該知道,我只有一個兄弟,我的母親現在有沒有女兒我並不知曉,在我小的時候,沒有女生,她就把這對耳釘分開,我和我的兄弟一人一隻。”說到這裡,弗拉基米爾停了下來。
好吧,現在它的地位又上升了,父母留給兩個孩子的東西,怎麼聽都覺得和堆在巴甫契特庫房中的其他貴重的不同,我和藍寶石耳釘的距離被不斷拉開。
我遲疑著,反覆在內心裡衡量,組織語言:“你戴過嗎?”
弗拉基米爾一臉你還是問出口的表情,讓我明白這才是他不願意說的原因。
不過他很快就釋懷了。“當然,我從剛出生帶到懂事為止。”即使他講出來,面上的厭惡仍然沒有散去。
我想,我能明白他的心情。耳釘的確很美麗,但是花的形狀確實不符合弗拉基米爾的氣場,難怪他很早就不帶了。
不過,以他的長相,而是一定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孩子,精緻的五官和肉嘟嘟的臉龐,好想看一看。
最主要的是那個時候的他對於我來說絲毫沒有威懾力,我就能夠肆無忌憚地玩弄他粉嘟嘟的臉蛋,仗著比他高力氣大,順便教他好好做人,不要欺負其他小孩子。
想象始終是想象,不免讓人遺憾。
弗拉基米爾的耳釘,感覺不太想要收下來,不止對他,對於我也是一個棘手的東西。放在床頭的保險櫃?不,床頭沒有保險櫃,只能讓阿芙羅拉幫我收著了,別看弗拉基米爾嘴上不在意,如果我把它搞丟了,下一次被毀掉的就不僅僅是地毯和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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