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希曼緊盯著弗拉基米爾的反應,弗拉基米爾低著頭,一副若有所思地樣子。卡斯希曼不緊不慢喝了一大口咖啡,稍稍舒口氣。
克瑞翁有一句臺詞:“你盛怒時是那樣兇狠,你讓步時也是這樣陰沉:這樣的性情使你最受苦,也正是活該。”這些話卡斯希曼沒說出口,他是醫生不是道德審判者,沒必要站在患者的對立面。
弗拉基米爾離開了,卡斯希曼捧著冷掉的咖啡,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定程度上動搖了弗拉基米爾,他的內心防線比平時脆弱,所以不用費太多精力就能讓他接受這些看法,但以後就困難了。
卡斯希曼長嘆一聲,巴甫契特的患者一下子變成兩個人,他忍不住無力地準備在再泡一杯咖啡,決定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第二天清晨索菲亞的電話將卡斯希曼從悠哉的早餐中拖出來,這是他才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巴甫契特的安保工作從昨天起一下子加強,輪崗和巡邏的衛隊頻頻從窗下經過,他沒有見到列昂尼德,有關弗洛夏的工作總是透過列昂尼德進行對接。
城堡中的氣氛裡充滿了不安,雖然沒能知道事情的全貌,不過卡斯希曼並不是特別著急,方向的正確讓他有了些信心,他只要確保弗洛夏目前處於一個安全的環境下,這對現在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卡斯希曼印象中的索菲亞女士不是一個脆弱的女人,起碼她有著幾乎全部貴族女性都具備的禮儀和姿態,這些東西讓她自然而然地疏離於大眾並且驕傲,人情味這個詞不會與她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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