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彷彿正看著自己緩緩滑進深淵,那是弗拉基米爾精心裝扮的牢籠,愛情的陷阱。下墜的失重感讓我難受的想要吐,我不死心地試圖抓住點什麼:“盧布廖夫!過一段時間,我想回到盧布廖夫,那裡離聖尼亞學院更近。”
我慌不擇路,沒想到這根救命稻草起效了,我聽到弗拉基米爾的氣息一改淡然自若,他的沉默持續了更久,我想不出來,為什麼婚約可以推遲,盧布廖夫反倒成了隱藏的地雷。
弗拉基米爾的呼吸變得沉重,他幾乎壓抑著全部情緒,才讓他的聲音顯得平靜:“一定要回去嗎?”他痛苦地說,盧布廖夫猶如纏滿鐵刺的荊棘圍籬,割破劃傷著不斷靠近的他。
“對,一定。”我冷眼旁觀著他自虐般的舉動。
他很快鮮血淋漓,我的冷漠是最後的防禦武器,除此之外,我和他一樣無能無力。
“好,如果那時你還這麼想回去那裡。”弗拉基米爾作出承諾,他的血快要流乾了,可是,奄奄一息的人卻是我。
徹底落入深淵,我感到幾分悵然若失,又似乎如釋重負。
崎嶇蜿蜒的小路讓車子晃得厲害,儘管輸得徹底,我還是出聲詢問:“弗拉基米爾。”我叫他的名字,我轉過頭才發現他一直在看我。
“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我不用逃避,開始無比細緻地觀察,我需要最後一個讓我死心的東西,理由,原因,藉口,不管是什麼。我動用所有的專注力,這讓我可以辨別謊言與偽裝,只要有一絲不對勁,一個不起眼的怪異,我就會立刻撤退,我告訴自己,睜大眼睛,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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