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家銘餐間幾乎不說話,除非他問。
他對他的態度也挺怪,還跟之前沒喬一鈺這回事時一樣尊敬他,甚至更甚。
陳最從他那裡感受不到絲毫挑釁和威脅,他柔和得像一片圓形的池塘,不管怎麼試探,他都來者不拒地承受。
像個天然的受氣包。
其實,曲家銘最開始在班裡就是最底層的受氣包,只不過他乖巧,相比當時另一個開口閉口都是生殖器又總故意撩騷女生的刺頭就顯得討喜很多。
因此那時候,曲家銘憑藉這種包子性格,成了周遊呼來喝去隨意指揮的小跟班,也得以僥倖避開了被孤立霸凌的命運。
即便後來那個刺頭轉走了,他也因有點小用沒有被末位淘汰波及到。
但這次因著喬一鈺,陳最哪怕沒主動做什麼,只憑當眾流露出的對他一反平常的態度,足以使他原本艱難站立的蟲蛀木板被掀翻。
他只能在陳最刻意無視之下眾人踩踏的大浪裡撲騰,沒有人會救他。
可他活下來了,還活在喬一鈺身邊。
飯後,周遊帶頭組織了小遊戲,陳最本來想上樓看看喬一鈺,但一大幫人來探望他,他先前就晾了人快兩小時,總不好一直這麼失禮。
他準備陪他們玩兩局再上樓。
很普通的酒桌遊戲,膽小鬼,估牌大小,讓其中一個人倒酒,覺得點小的自己喊停,沒人喊亮牌後點最小的的喝。
既然是遊戲,喝飲料就沒意思,大家的年齡喝酒也不合適,邢樓便提議喝無糖檸檬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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