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周琦畢業出發去日本還有不到兩星期，盧僥杳來美東陪周琦參加她的畢業典禮，順便幫她收拾搬家的行李。

一天到晚兩個人都忙得要命，現在即使兩個人都擠在周琦家那張窄窄的床上，也顧不上為彼此留出空間，摟在一起雙雙倒頭就睡。

根本沒有做愛的力氣。

周琦不爽。好不容易逮到兩個人都稍微有空閒的一天晚上，周琦拽著盧僥杳的褲腰帶就把他往床上丟。

小狗啊了一聲，但是沒有反抗。

周琦迅速去解他的衣服，急了半天突然又冷靜下來。

……總感覺……不問問不太好。

手停在他襯衫的最後一顆釦子上，周琦鬆開手，向後撫了撫盧僥杳習慣性撐在她腰窩上的手掌，抬眸看他。

“做嗎？想做嗎？”

萬一他不想做，她總不能強迫他。

“呃……”

盧僥杳不太會感知自己的情緒和想法，突如其來的設問讓他腦袋恍惚了一下。

其實好像…是有點累。

今天他在整理周琦家的書櫃。周琦在學校忙她的事，盧僥杳就一個人窩在周琦家裡一點一點慢慢收拾。一本書不重，一沓書就重得有點嚇人了。他想要把書都分門別類收好，但是拿不準用語言分，還是用作家分，還是用類別分，糾結個不停，來來回回地不停搬動同一堆書，打點好一切看著地上蹭出的些許灰塵，他又忍不住把地板掃了一遍拖了兩遍，還順帶把空出來的書櫃用溼毛巾擦拭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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