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還沒說完,鄭四海就擺擺手,他一臉無奈卻又寵溺的看著雲豹,輕聲道:“雲豹是我從雁門關的一個馬販子手裡花了兩千兩黃金買來的,據說雲豹原本是漠北的一個強人馴化的,這人在雁門關一帶的馬市上頗有盛名,只因他馴馬二十多年,只馴了不到三十匹馬,卻每匹都是像雲豹這樣野的千里馬,在馬市上千金難求。他還送了我一隻骨哨,只因他馴服雲豹的時候用的就是這隻骨哨。”
傅瑜眯了眯眼,心下一陣感慨,只道:“這人倒是很有個性,也很有天賦。”
鄭四海點頭笑道:“許是奇人都有怪癖,這人也是,我與他做了這筆生意,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曉,甚至他來交付雲豹時,都穿著斗篷蓋住了面頰,叫人完全不清楚他長得什麼模樣,究竟是哪個地方的人。”
鄭四海這般說著,眾人的興趣也就被勾了起來,話題漸漸的就從馬的身上滑向了人的身上,也沒有人再來說笑傅瑜和鄭四海的馬術了。
眾人說了幾句話,鄭四海就領著諸位郎君前往前堂去參加壽宴,傅瑜因多看了雲豹兩眼,故而走在最後,等到他出來的時候,已是落後眾人幾步,他正要抬腿向前追去,卻聽得耳畔一個人道:“傅二郎君且留步。”
這聲音透著一股泠然,宛若山澗流淌,聲線是說不出的清朗,這樣的聲音,傅瑜只在一個人的身上聽到過,那便是虞非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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