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屍檢報告寫的到底是槍傷還是刀傷啊,感覺軍閥張身上那一槍是顧總開的哎。】
【感覺兇手大機率在他們兩個之間,但是不知道是誰。】
“替你支走了人,”顧庭柯在說之前讓許喬去叫關越的事,手指卻貼著時棲的腰身下滑,“就這麼報答我?”
時棲笑了,不以為然的樣子:“難道就不能是為你自己?”
【救命!這個對話真好有惡人夫夫的感覺。】
【已經可以腦補原著裡面二爺和戲子聯手搞事會有多帶感,浪蕩風流嫂嫂和腹黑狠毒小叔,臥槽刺激!】
顧庭柯也笑了,透過耳膜的笑聲帶著微微的磁性,滑過腰身的手指碰到時棲的褲縫,指尖在那些鉚釘鏈條上掛著的飛鳥吊墜微微一頓,隨意地貼在他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問道:“怎麼把成人禮那天的衣服穿回來了?”
民國的時候當然沒有什麼成人禮。
這是顧庭柯在問時棲。
時棲的眸光一凝。
他終於想起來之前對這身衣服的熟悉感在哪裡了。
高中畢業那年的成人禮,因為被時臣嶼強行改了志願,在所有人都穿西裝打領帶的情況下,只有時棲從衣櫃的最底層找出了自己最最中二叛逆的一身衣服,用幼稚的方式試圖給時臣嶼丟人。
但是這個他穿過就扔了,比起當時應該在國外的顧庭柯怎麼會這麼清楚地記得自己成人禮穿的什麼衣服,時棲更好奇的是——
這身衣服怎麼會在黎煬房間的衣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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