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大陣幾乎被破之時,卻有一白衣女子橫殺出來,行事霸道,面目可憎,過了數十招後見不是尊上對手,她血灑鏡月滕以身煉器,非要與尊上和裴燼同歸於盡不可!”
“耍賴!”
“玩不起!”
“這溫寒煙也太可惡了!自己不想活,還非要拉著別人一起死。”
“她難道不知道,這是尊上五百年的心血嗎?一朝因為她毀於一旦,簡直該死!”
溫寒煙聽著左一聲右一聲謾罵,心理倒是沒什麼別的感覺。
她轉而在想另一件事。
若不是這說書人瞎話編得太離譜,她甚至沒有留意到,五百年前寂燼淵一戰,巫陽舟根本未曾露面。
戰場上她分明寸步不離跟在雲瀾劍尊身側,不可能漏掉什麼魔道大能。
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一日魔道壓根沒有出現什麼聲名顯赫的高階魔修,只來了一群蝦兵蟹將。
溫寒煙渾身血液驟冷。
這樣一想,她突然間無法理解,當年為何正道仙門無力抵抗。
只有她以身煉器,方能平息禍端。
當年她初出茅廬,第一次下山歷練便遇上這樣的大場面,精神太過緊繃並未察覺這些細節。
如今細想,卻越想越覺得奇怪。
越想越令人膽寒。
這時旁邊隔間猛然傳來一陣動靜,人仰馬翻,隱約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壓低嗓音道:“冷靜點!”
另一道聲音咬牙切齒:“面目可憎?我看他們才是奇形怪狀!”
溫寒煙倏地抬起眼。
“叮”地一聲,裴燼將玉著撂下,身前桌案上僅剩一堆空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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