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錦堂的人騙了錢。”霍牧霄同他解釋道。

卓玄嘲弄道：“不光錢，還有一顆真心。”

空瓶越來越多，項景凌越來越安靜，秦一舟半扶半抱卓玄進房間後沒再出來，螢幕裡播報著中央區和其他八區的友好交流活動。

喬逸看得異常認真，後脖頸上突然覆上一隻有些涼的手掌，他遲鈍地想，自己好像快要適應alpha的觸碰了。

輕輕捏了捏掌心裡的皮肉，螢幕的亮光照在omega透著煙火氣的臉上，喬逸是他見過的所有人裡最好看的，莫名的吸引力勾著他去靠近、去了解，一旦開始便再也停不下來。

“抱歉，剛才忘了說，度數不高，可能後勁大些。”霍牧霄說：“頭疼嗎？”

喬逸搖頭，又點頭，偏過臉去看alpha，腦子裡似乎混入了渾濁的空氣。

“醉了？”

“什麼樣是醉了？”

拇指下是omega的頸動脈，霍牧霄湊過去看著他的眼睛，笑著說：“腦袋昏昏沉沉的。”欲形容得更具體些，他補充道：“像被人打了一拳。”

喬逸點點頭，重複著說：“像被人打了一拳。”

手心早就被捂熱，霍牧霄臉上的笑淡了些，問：“經常跟別人打架嗎？”

嘴唇動了動，他轉頭看螢幕，不回答。

“沒醉啊？”alpha略微失望，又問：“那經常受傷嗎？”

螢幕裡的霍楠西裝筆挺地坐在正中間，說著展望未來的漂亮話，幾分鐘結束後，掌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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