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總管心虛地摸了一下還躺在他袖子裡的兔子。
陳王想到顧清整日睡覺就頭疼,摺子在手邊也不翻一下,半點沒有細作的樣子。
燕國的果然都是傳言,顧清若不是身不由己,怎麼可能這般不積極。
喜歡的還是他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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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順被抓住審問了幾句,咬死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他還捏著顧清的解藥,他不信顧清會不保他。
他甚至把來審問的幾個大臣都通通罵了一遍。
不過一點,那塊玉佩真的是他早就丟了的,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在刺客手裡。
審問他的人沒信,用刑還是的不出答案之後,讓人將他扔在了沒有光亮的地牢裡。
柳順開始開能保持鎮定,後面只能大吼大叫讓人放自己出去。
沒有人搭理他。
一天、兩天。他很快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不知道自己在這地方呆了多久,等到終於有人把他拖出去,他幾乎是一條死狗了。
他已經沒有力氣了,只能像一塊爛肉一樣被人綁住了手腳。
在燭光中,柳順雙眼被刺激得滿是淚水,看見了黑色的龍袍。
他知道那就是陳王。
柳順掙扎地到陳王腳邊,渾身都散發著臭味。
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腦中除了活下來沒有別的想法:“奴才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顧公子需要奴才,讓奴才回去吧。”
陳王靴尖避開了他的觸碰,陳王的聲音淡淡:“是需要你的解藥嗎?”
柳順睜大眼睛。
陳王並非愚蠢之徒,顧清的事情他不用動腦子都能明白是怎麼回事,看見面前這個曾經差點爬到主子頭上的奴才,自然也知道他的依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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