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程鈺怔忪了幾秒，然後點了關閉資料夾，問沈懿君：“……你有幾個硬碟？”

“有兩個，一個長方形的。”沈懿君的聲音一頓，“還有是一個正方形的……我要找的是長方形的那個。”

蘇程鈺說了句“等我一下”，又把桌面仔仔細細地掃了一遍，最後目光落在乖巧趴在桌子中間的酸菜魚身上。

他抱起酸菜魚，才看到沈懿君那個已經沾著白色貓毛的長方形硬碟。

蘇程鈺這次利落地根據沈懿君的指示從硬盤裡找出了他要用的素材，發給了沈懿君。

做完正事，蘇程鈺坐著放空了一會兒，，直到酸菜魚不安分地蹭著他的褲腿叫了好幾聲，他才回過神，抱起酸菜魚，盯上了剛剛不小心開啟的正方形硬碟。

他給沈懿君發訊息：前面不小心打開了你另一個硬碟，我能看看嗎？

沈懿君大概在忙，過了半個多小時回了他一個電話。

“你想看就看吧……但是不準動裡面的照片！”沈懿君的聲音在聽筒裡有點失真，似乎在很空曠的地方，聲線渺遠。

蘇程鈺短促地笑了下：“好，知道了，不會動你的寶貝的。”

沈懿君結束通話前，蘇程鈺聽見他低低地罵了句“臭不要臉”。

蘇程鈺重新插上硬碟，開啟剛剛簡單掃了一眼的資料夾，裡面的上千張照片都是預設命名，沒有任何規律，蘇程鈺從第一張點開，耐心地看了下去。

資料夾裡的大半都是蘇程鈺的人像照，從高中時期一直到最近，穿著校服的、私服的、西裝的……很多都是學生時代被人用手機隨手拍下的，有些是學校官方宣傳照，還有就是沈懿君親手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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