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了,你來了我就可以走了。我得回去跟我爹報告一聲,畢竟他妹夫可能要坐牢了。”
遠再次拍了兩下衛松寒的肩膀,走了。
靜悄悄的病房裡,一時只剩下了衛松寒和溫訴兩個人。
隔壁床是空著的,溫訴坐在床上,臉上脖子上都有血淋淋的擦傷,看得衛松寒皺了皺眉,好像自己也有點痛。
他站在溫訴病床前,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一路狂奔過來的心臟還在窒息般地鼓動。
“你不過來點嗎?”溫訴忽然道。
衛松寒動動唇,這才緩慢地往前邁了一步。
他撐住病床旁邊的欄杆,低頭想看溫訴的傷,目光才剛移上去又受不了似地挪走。
溫訴問他:“你怎麼來了?”
衛松寒下意識地說:“我不能來嗎?看看你都不行了?”
他說著,吞嚥了口氣,嗓音莫名其妙地帶上了點僵直的委屈。
溫訴就不說話了。
其實很多時候,溫訴都是理智的。
小時候知道自己只能裝乖才有活路,所以可以給親爹當牛做馬。
長大了知道自己這張臉只要微笑著和人保持距離,就可以在同齡人裡活得很自在。
全都照著計劃,一步一步,十分順利。
所以溫訴不想做沒有把握的事。那會讓自己很被動。
如果非要說溫訴做過什麼不理智的事,那就是剛才揍那個男人的一拳。
聽到他提起衛松寒,溫訴沒能控制得住。
明明聽電話裡的周行易說話時,溫訴還勉強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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