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訴埋在枕頭裡懶洋洋地點頭。
雲文箏走了,溫訴盯著不遠處的櫃子,沒什麼力氣動。
這還是兩年半以來第一次生病。之前那麼高強度的訓練,溫訴都活蹦亂跳,大概是身體也知道,如果在那時病倒,溫訴可能就很難再起來了。
但一直緊繃的神經也總有繃不住的時候。
昨晚,和衛松寒在車裡,也不知道那能不能稱之為“對話”。畢竟溫訴從頭到尾,什麼也沒說。
就算張嘴,咽喉深處也像被什麼堵住,發不出聲音。
這兩年半,溫訴在湛都學了很多,唱歌的技巧、彈別的樂器,也學會了……退縮。
成年人的世界,做什麼都要考慮試錯成本。早就不像曾經那樣,空有一腔赤誠之心,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了。
溫訴腦子混沌,又閉上眼睡了會兒。
睡醒時,差不多是中午。外賣還在廚房桌子上放著,溫訴沒胃口,開啟手機,看見雲文箏給自己發了條訊息。
“金主今天也在!三天全勤!他是來上班的嗎(笑笑笑)”
照片是偷拍的,很糊,只能看見衛松寒削痩筆直的背影,以及一點點側臉輪廓。
溫訴盯著螢幕,燒得恍惚的視野,衛松寒的人也動來動去的,最後還回過頭來,朝溫訴看了一眼。
深黑的眼睛,好像有很多話想跟他說。
溫訴不禁一怔,再眨眼,那裡就又是一張靜止不動的照片了。
……操。
燒糊塗了吧?
溫訴覺得這樣不行,起來拆了顆退燒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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