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多吃點。”
兩個人面對面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這件事,其實也很久違了。
上一次還是兩年半前,在溫訴家裡那一次。
時間已經久到快忘記那時在飯桌上,兩個人具體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就算試圖回憶,也像是一塊斑駁泛黃的模糊片段,很不清晰。
“溫訴,”衛松寒忽然開口道,“說說……你這兩年半吧。”
“我想聽。”
溫訴:“……”
其實,沒什麼好說的,能對人說的內容實在少得可憐。
訓練時,時間飛快,幾乎一眨眼。結束後,到回地下室睡覺的那五分鐘路程最慢。慢得溫訴現在都還時不時會想起那段昏暗死寂、長得彷彿沒有盡頭的樓梯。
溫訴在那一層一層的樓梯上,想起過很多遍、很多遍衛松寒。次數多到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那些反覆徘徊在深夜裡的滋味只有自己能明白,也只能自己去消化。就算衛松寒問,溫訴也不知道怎麼說。
他儘量剝去這些感性的東西,只陳述了一些事實。
“……辛苦是辛苦,但每天都能唱歌,其實也不算累。”
“胡朝遠時不時會打電話問候我兩句。他去年就從地偶團畢業了,現在在他爸的咖啡廳幫忙,據說還談了個物件。經常有以前的粉絲去看他,日子過得挺好的。”
然後溫訴又說了些最近的事。
說董先生對他有知遇之恩,說許章這個經紀人很照顧他,說雲文箏剛開始還挑釁過他,要不是有鏡頭,以溫訴當時的狀態,脾氣上來估計就直接給他一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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