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壹城那天,衛松寒收拾行李,也沒想得起來這東西,那盒皮筋大概已經被後來打掃的人扔掉了。
“你頭髮,剪短了?”衛松寒其實早就想問了。
溫訴閉著眼嗯了聲:“反正不做地偶了。換換心情。”
衛松寒沉默。
溫訴睜開眼,掃他一眼:“之後再留長也不是不行。”
“無所謂,我反正哪邊都看得慣。”衛松寒伸手拿了架子上的浴巾,推開淋浴間的門,邊往腰上系邊說,“和某些人不一樣。”
溫訴沒想到這人還記仇,他都要忘記自己剛才說過什麼了。
衛松寒倒也不是喜歡才天天梳個大背頭的。
按衛禮的話說,衛松寒五官天生有股痞裡痞氣的勁兒,額髮垂下來就更是那麼回事,只能梳上去,才能換來一點嚴肅沉著的氛圍。
人家公司的老闆肯定不想一進會議室就看見自己的合作伙伴長得像個混混頭子。
衛松寒笑起來也有那味兒,好在他一般也不怎麼喜歡笑。
自由太久了,收起性子不自由了那麼兩年半,對衛松寒來說,其實也還好。
身後響起水聲,衛松寒回了下頭,看見溫訴從浴缸裡站了起來。光線很足,就算衛松寒飛快把腦袋轉了回去,但在霧濛濛間,好像還是看見了點什麼。
“你、倒是圍個……”
後面的話沒說完,腳步聲到了他身後。
“衛松寒。”
架子上還有條浴巾,所以溫訴現在大概什麼都沒穿。
“……什麼?”
“那束花真的只是裝飾?”溫訴問了個不相關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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