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大劉!”
“天佑大劉!!”
作者的話
雷克斯
作者
2023-11-13
文中龔瑛所說,源於《三國志》原文:“是時,策已平定宣城以東,惟涇以西六縣未服。慈因進住涇縣,立屯府,大為山越所附。”太史慈在揚州根基尚淺,為什麼有山越相助?這成為大故事當中的一枚線索碎片。 補充幾句,鴞就是貓頭鷹的古稱,最出名的就是“婦好鴞尊”,一隻萌萌噠貓頭鷹型樽,可以看出來上古時期貓頭鷹還是很受歡迎的。但後來風評被害,才成為了兇鳥。
第八章 龜鈕銀印(陰篇上)
——公元前74年 · 元平元年—— “厚費數百萬兮,治冢廣大。長繪錦周塘中兮,懸璧飾廬堂。西南北東端兮……” “這篇是什麼?我似乎從未聽過。” “朕琢磨規劃墓寢已經很長時間了,於是把主要想法用這種方式記錄下來,逐年更新,名為《築墓賦》。” 上官皇太后啞然失笑。“為自己修墓而作賦,陛下想必是史上第一人。” “可這是最便於記憶的做法。比如說這‘長繪錦’一句,就是看了此墓之後得來。原以為只有用紗這一做法,可是改用蜀錦在外廊周壁上這麼一鋪設,頓覺雍容華貴,又增添溫暖柔和……” 劉賀沉浸在自己的講述當中,對上官到底有沒有聽,卻是渾然不覺。 要是在一個月以前,上官哪怕是進自己夫君的陵寢,也一定會感到陰森可怖。但經過劉賀前後一番光怪陸離想法的衝擊,她眼裡的墓穴,也彷彿換了一副模樣。事實上,除了東園工匠,恐怕誰也不曾認真看過這座地宮,可它裡面一應物事、排布、裝飾,卻又分明透著一種淡淡的熟悉感,因為如劉賀所說,“事死如事生”,陵內儘可能還原了先帝生前居停環境。就連案上的豆燈,也是上官熟稔之物——劉弗陵每每徹夜閱讀,上官既無事,也無話,就幫他挑燈、剪燭。 劉弗陵確實從來不違抗大將軍的決定,可每天的奏章都看,看得仔細。只是從不點評,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看過後的真實態度。 唯獨有一次例外。那時他讀奏章到半途,忽然揮手把燈盞掃落,油灑一地,銅燈盤也磕彎了一角。那是他非常少有的失儀,後來專門叮囑內官不必更換豆燈,留作警醒,便再未出現過類似的事情。所以上官指尖拂過,還能摸出那凹下去的地方。 “孝昭皇帝真可謂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劉賀忽然說。 “為什麼這麼說?” 劉賀解釋道:“我們現在身處梓宮,身後是便房,二者可共同看成墓主起居待客之所。從大意上看,梓宮應視作寢宮,便房則更側重於面客之所。可是母后,我們所處的已然是先帝內室,可身邊物件,卻全是正衣冠、批閱、號令、接見之用。” 上官這才意識到:剛進入這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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